柳如煙在心中想了想,然後才說道:「我的要求也不高,你就幫助我們柳家在龍城能夠獲得和城主支持就行了,如何?」
如何?李泉在聽到柳如煙這個要求的時候,他的心裏面簡直有一種想要吐血的不衝動。
如何不如何你自已心裏面沒有一點兒逼數嗎?在龍城獲得和城主一樣的地位,這還說簡單?此刻李泉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!
李泉雖然想要有種吐血的衝動,但還是咬了咬牙,最後答應說道:「行,我可以答應你!不過有一種件事情我必須先跟你說清楚一下!」
「什麼事情?」柳如煙問道。
李泉解釋道,「就是我可以幫助你,讓柳家在龍城獲得和龍城城主一樣的地位!但你也必須答應做我女朋友!而且是必須現在的就開始!」
開玩笑!這麼艱難的事情,要是讓李李泉一點兒好處也沒有,就去做的話,那他豈非不是白痴了?這樣的事情,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,至少得要一點兒好處才可以!
可柳如煙在聽到李泉泉的話后,卻是搖頭道,「不行!我說的是讓你在幫助柳家獲得和城主一樣地位的時候,等到了那個時候,我在答應做你的女朋友,而不是現在,懂嗎?」
李泉當然懂,只不過他現在才不管那麼多。
「我不管!反正我能夠答應你的要求,但是你現在也必須答應做我的女朋友才行,而且必須是現在就開始,否則的話,想要我答應你的條件,門都沒有!」李泉也是斬釘截鐵的回答說道。
李泉是一個商人,他深深知道這裡面的門檻兒,他絕對不會讓自已吃虧的。
柳如煙在聽到李泉的話,她的眉頭緊皺了起來,十分不好看。她在心中非常仔細的思考了一會兒。
然後貝齒輕咬,露出一副十分不滿的神情說道:「真的不行?」
「真的不行!」李泉也是十分堅定地說道。
最後,柳如煙咬著牙齒答應下來,說道:「那這樣吧,我可以答應你,現在就開始做你的女朋友!」
李泉在聽到柳如煙說答應做自已女朋友的時候,他整個人都開心的快要飛起來了。
「這可是你說的?你可千萬別後悔?」
「恩,不後悔!」柳如煙笑了笑說道。不過她在笑的時候,笑的很詭異,讓李泉的心中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。
果然,就在下一秒的時候。柳如煙再一次張了張嘴。說道:「我說可以現在當你女朋友,也可以從現在就開始,不過有時間限制的,明白嗎?」
李泉本來剛開始在聽到柳如煙說可以當自已女朋友的時候,他整個人是非常開心的。不過在一聽到柳如煙說有時間限制時,頓時他整個人的臉色就立即拉了下來,黑著一張臉。
對於李泉的臉色,此時的柳如煙表示非常的滿意。
她道:「如何,可以接受嗎?時間限制是非常一周,在這一周的時間裡面,我可以當你的女朋友,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!」
聽到這裡,李泉的眼睛頓時一亮,做什麼都可以?
。 這一等就到了晌午,初月晚正在府上用膳,雲勤便回來了,看到她在,頓時滿臉笑容。
雲家往日規矩多,可是自從有了這個吃上絕對怠慢不得的小不點,輔國公府上吃飯的規矩就完全打破陳規了。
「父親先坐下吃飯吧。」雲錦書正好吃完了,起身過來讓侍從都退下,親自來接下他的外披。
「你小子今日如此殷勤,定是不安好心。」雲勤指指他笑道,拂衣坐下。
「外公今日上朝見父皇了?」初月晚看着他。
「對呀。」雲勤道,「皇上今天交待了個大事。」
「應是真頌國的『特使』抓住了?」郎氏在旁很精準地點中了要害。
雲勤搖頭苦笑,端著碗夾了兩口菜,先填肚子。
雲錦書收拾完,又恭恭敬敬坐回自己的地方,等着他老人家發話。
「別光盯着我,你們都吃呀。」雲勤翻了兩下筷子,抬頭提醒他們。
「外公回來之前我們都吃飽了。」初月晚捧著臉頰就盯着他。
雲勤無奈,隨意吃了兩口暫且放下,擦擦嘴道:「景郡王算是立了大功,幫皇上設計在近郊引來了真頌國的人,近日一舉擒獲,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也都已經審出結果,給了明確的判罰。估計改日就要有真頌的使臣過來給個交待了。」
「那景郡王的任務已經結束了?」初月晚道。
若是這樣,就可以好好查一下鐲子的事情了。
「算是已經結束了。」雲勤對她道,「皇上今日給景郡王不少賞賜,不過別的還沒說,估計,也就是曇花一現的榮耀罷。」
初月晚馬上想起了前世景郡王府的結果。
她對景郡王府唯一有些好感的只有南宮繆,其他人和事情,本來並不在她預計的干預之內,畢竟前朝之事,她是沒有資格過問的。
但南宮繆這一個人,應該還不屬於前朝爭端。
「父親,將來景郡王府會如何?」雲錦書問道。
「這個我們誰也不知道了。」雲勤說着,低頭看着飯碗。
初月晚抿唇不語。
可是我知道啊。
「是這樣。」雲錦書道,「晚晚在王府玩的時候,丟了個東西。」
「哦?」雲勤訝然,看向初月晚,「咱們裕寧丟了什麼?」
初月晚緊張:「外公,此事我不想聲張,至少別讓太後知道,我把太後送我的浴芳鐲,不小心落在府中,找不到了。」
「丟了太后的浴芳鐲不是小事。」雲勤頓時嚴肅起來,「景郡王府不大,怎會找不到?許是有人故意藏起來了,如此景郡王恐怕不是輕易脫得了干係。」
「我昨日去找過。」初月晚忙說,「那些下人和三公子的房間已經被他們搜過了,沒有找到,但是還有些地方沒有查過,我覺得……不太好提起搜查王府,所以……就……想等父皇和景郡王交待的事情做完了,再查。」
雲勤點頭。
查王府確實不是小事,輔國公也沒有資格到他們家去隨便翻屋子,還是得拿皇上的搜查令來查,可是為了公主的一個鐲子……在雲家和皇上自己來看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,可傳出去對整個京城而言,這就是溺愛公主不辨是非。
可若是景郡王沒有封號了……自然就可以隨便查。
雲勤抬頭對初月晚微笑,道:「裕寧不必擔心,也別太着急,很快就有辦法了。」
……
此時的景郡王府中則是一片恐怖而訝異的氛圍。
景郡王妃和世子南宮綿都被叫了回來,可叫回來了,卻誰也不說話。
別人都坐着,只有南宮繆站着。
「怎麼了?」景郡王妃察覺到情況不對,沒了往日的囂張跋扈,小聲詢問對面的景郡王,「皇上不是說……賞了么?你也真行,瞞着我們干那麼大的事兒,好歹是干成了,不然我們這一家子……」
「干成了就跑得了么?」景郡王冷聲道。
南宮繆聽着,眉毛皺了皺。
「怎麼……跑得了跑不了的?」景郡王妃話音直抖,「你不是替皇上抓了賊人么?」
「是……」景郡王不敢繼續說下去。
本來沒有那賊人,都是皇上讓自己招來的。
若真頌反咬一口說景郡王有前朝復辟之心,皇上儘管心知肚明,可又會不會藉此對他們一組落井下石?
景郡王現在只想着,事情不要發展到那一步的好。
南宮繆一直默默地盯着他,直到景郡王揮手讓他們都退場。
尚在初春,午間的日頭還沒有十分毒辣,可也亮得有點晃眼,景郡王心事重重回到自己的寢殿,衣服都換下來,正要回床上休息一會兒,忽然疑惑地望向窗外。
「去看看,外面有什麼人沒有。」景郡王指使下人。
那人出門看了一圈,回來:「回王爺,外面沒人。」
景郡王還是覺得心裏不踏實,但只當做是自己過於緊張擔憂的臆想,便照常躺下。
那緊閉的窗子發出吱吱悠悠的輕微響動,景郡王再次睜開眼睛,爬起來往那邊看着。
「真的沒有人?」他冒出一頭冷汗。
「真的沒有。」那下人回道。
「你出去。」景郡王急忙指著外面,「你們,你們都出去盯着,不許放人進來。」
那些人一個個都出去了,景郡王才長長做了個深呼吸,重新躺下。
「滴答滴答」。
哪裏漏水了?
景郡王額上青筋暴跳,猛地掀開被子坐起,摸了一把額頭,額上滿滿的水漬不知道是汗還是漏的水,他仰頭看向布帳,布帳上面並沒有潮濕的痕迹。
太古怪了,什麼都不對勁。
他到處聽水聲,一時找不到來頭,那聲音很近,應該就在床上.床下。景郡王疑神疑鬼,蹲下在床榻周圍翻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,最後才感覺,那聲音好像是從床頭傳來的。
他的枕頭是硬而高的木枕,平日裏枕着睡並沒有任何異樣。
景郡王忐忑地挪開木枕,下面是一片已經洇透床褥的水漬。
。 兩名無面族突然轉過身子,光滑的面孔看向柳無邪。
沒有眼睛,沒有鼻子,沒有嘴巴,卻不妨礙無面族的視線。
「滾開!」
柳無邪救人心切,讓兩名無面族趕緊滾開。
無面族身體無風自動,像是紙片一樣,直接落在柳無邪面前。
「打開陣法!」
聲音很古怪,像是從肚子裏面發出。
類似於腹語,卻不是真正的腹語,因為無面族的嘴巴長在肚子上,所以聲音從腹中傳來。
無面族能洞察靈魂,無需過多問話,從柳無邪靈魂當中就能做出判斷,這些陣法是柳無邪所佈置。
「我不想殺人,你們最好速速離去。」
以免節外生枝,柳無邪不想大戰。
一旦戰鬥,波及就會很大,無數人趕往此地,耽誤他救人。
尤其是昨晚遇到的那名神秘白衣青年,氣息太強大了。
神族大軍很快就到,柳無邪時間緊急,沒時間跟他們墨跡。
「人族,你很不識趣!」
右側的無面族聲音越來越冷,讓人聽着毛骨悚然。